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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!”杨四喜豹眼环睁,大喝道∶“汝等搜刮民间,投效满虏,为虎作伥,十恶不赦,何来仁义?今逢我天兵天将,劫富济贫,正好与汝等算帐!”说着,杨、陈二人将小拴强行推进身后屋内。

进得屋来,杨四喜忽觉眼前一亮,瞥见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郎玉清。可怜玉清与冬梅正抱作一团,吓得发抖。

四喜见冬梅姿色平常,便唤门外兵士将她带出去。才出屋,便闻冬梅大声惊叫,掺杂着士兵们的yín笑声。郎玉清正待出去察看,遭杨四喜一把搂住,拖入卧房;这边陈豹亦将小拴押进卧房。

杨四喜将玉清拖至床边,yín笑着说∶“我要让你丈夫看我如何yín你!”说着便伸出碌山之爪,向玉清乳间抓去。

郎玉清本能地转身躲避,不自主地伏倒在床边,把个肥臀朝向四喜。四喜见势,便按住她脊梁,剥她裤子。

那杨四喜乃习武之人,力大无穷,郎玉清想挣扎爬起,哪里还能动弹。

扯下玉清的裤儿和小衣,杨四喜顿时惊讶得目定口呆。你道为何?原来那郎玉清的屁股乃臀中极品∶非但丰满硕大,洁白如玉,而且皮肤细腻,吹弹得破。

尤其股缝深邃,引人遐思。

杨四喜猴急心痒,立时拉出他那早已坚举的六寸馀长之黝黑阳具,扒开妇人之股缝,对准那浅褐色的小屁眼儿塞进去。

“痛煞我也!”郎玉清凤目圆睁地嘶叫起来,只觉臀中一阵剧痛,几乎昏厥过去。

那郎玉清的屁眼儿从未遭人yín弄,就连其夫小拴亦无缘亲近,既紧密、又细小,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,不一刻,便淌出鲜血。

杨四喜见状,便抽出阳具,抖了一抖,使一招“隔山取火”,又自股后刺入玉清牝户。

可怜玉清尚为处子,未经人道,牝户紧俏窄小,被杨四喜之粗硬阳具刺入,痛彻肺腑,床褥之间,片片落红。

那四喜一见玉清竟然是未经人道的处子,又惊又喜,yín心顿炽,便越发拼命干弄起来。

百馀抽后,已将玉清的牝户拓宽,且yín水渐生。

话说那郎玉清,因夫婿无能,本不识交欢之乐。初被四喜刺入牝户,只感疼痛,但百馀抽后,渐生情趣。一种未曾有过之甜美感觉使她心痒难忍,一股尿意袭来,玉清初次泄出了阴精。

妇人情趣一生,牝户更加温热,使四喜的阳具龟头受到刺激,马眼儿内一阵奇痒,阳精夺路而出,注满了妇人久旱之牝户。

此时玉清仍伏在床边,双目紧闭,泪如雨下。虽然初次浅尝了男女交欢之乐趣,但她依然感到羞愧难当,痛不欲生。尤其使她悲伤欲绝的是,不但自己的私处,就连最令人羞涩难堪的隐密后庭亦遭人奸yín,且奸她牝户和屁眼儿之人并非自己丈夫,而是个凶恶粗鄙、面目丑陋、逆反朝廷的贼寇!是可忍,孰不可忍?

玉清正兀自悲痛,忽听杨四喜唤那陈豹∶“这富家妻室果然滋味不同,细皮白肉,温香紧暖,甚是好玩,你也来尝试尝试。”

玉清挣扎着提起裤子,正欲爬起,被杨四喜一掌击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