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秀花不敢怠慢,登时爬起来,也顾不得去取茶盅儿,即把小拴的jī巴擒起,剥开包皮。说时迟、那时快,只见洁白的童精己自马眼儿内汨汨涌出,秀花急忙俯下头去噙住龟头,贪婪地吮吸着纯美的童子精,直吸得小拴“嘘嘘”呼痛才罢手。

此后,可怜小拴日日遭到两个狼虎之年的妇人yín戏,未几时便淘空了身子,成为废人。侯家之香火亦自此断绝,鸣呼,实乃人间悲剧也!

(第三章)

二十年后,咸丰年间,纲纪不振,国运衰退。贪官污吏,鱼肉乡民,太平天国,揭竿而起。

话说安庆侯家在风雨飘摇中苦撑至今,与大清皇朝一起进入了衰亡的末年。

年初以来,太平军势如破竹,清军望风而逃。安庆危如累卵,城破当在旦夕之间。

这一日,三十一岁的侯小拴与夫人郎玉清在厅中对坐,二人皆愁云满面,对太平军兵临城下之局势心忡忡。

侯家自侯天祥老爷子暨夫人吴氏去世以后,家道中落,府邸萧条。小妾秀花和女佣张嫂妄图谋夺家财,东窗事发,早在侯天祥在世时即被捉进官裹,铛入狱。

侯天祥生前虽为小拴张罗完婚,迎娶了安庆美女郎玉清,但他至死未知那小拴于床第之间,早成废人。

郎玉清初进侯家,见夫婿唇红齿白,眉清目秀,貌似潘安,心中暗自欢喜。

但未几时便知她的如意郎君徒具虚表,在床第之间几乎不能人道。

然而郎玉清乃一贞洁妇人,秀外慧中,虽常恼夫君之无能,却始终红杏不出。

话说夫妻二人正愁闷间,婢女冬梅跑入厅内,气喘吁吁地说道∶“老爷、夫人,太平军已将城池团团围住,传说明日即要攻城了!”

侯小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∶“好了好了,不要再拿这些鸟事来烦我们,侯家乐善好施,从不为非作歹,欺压百姓,太平军来了也不会清算咱家。天不早了,你也去睡吧。”

冬梅闻言,怏怏而退。

“清妹,我们也该早些安睡了。”侯小拴对妻说。

郎玉清默默站起身来,随小拴步入卧房。

卧房内烛光辉映,将郎玉清的秀脸照得更加红润、美艳。对着点点烛光,郎玉清不禁黯然神伤。她今年三十岁,十年前嫁入侯家,至今仍是处子之身。侯小拴那短小的阳具,即使能偶尔勃起,亦是一触即溃的“见花败”,根本不能深入她的牝户。多少个思春的长夜,她暗自咬碎银牙,但终能按捺住升腾的欲火,使自己恢复平静。

她不但明眸皓齿,还生就一对丰满的乳房和一个浑圆肥硕的美臀,曾经煞多少王孙公子。

想到这些,郎玉清簌簌泪下。她并不做失节之事,但自婚后第二年起,即不让小拴与她行房,甚至也不准他仔细抚摸自己的肉体,作为一种无声的报复。